不安全 喜独静 爱的比讨厌的多 女子一枚

保持每晚一到两个故事完整、情感饱满、逻辑通行的梦。

保持每天迷乱中划掉闹钟,又在日光中惊醒,疲累。

保持每天上班,充实,满足。


昨晚的梦

一:被追杀。老爷爷和“我”身份融合。我在一个单位走道里往前走进右手边一个办公室,里面是医院一样的一个房间,坐着两个老医生,有一套桌椅。“我”的老伴,老奶奶拿着一瓶陈酒,跟惊愕的医生们说,解释这瓶陈酒,多年被老爷爷收藏,不敢毁坏。跟一个恐怖暴力的男子有关。后来,老爷爷逃进房间,拿着碎成碎片的陈酒瓶,和乘着的一些酒,出离愤怒地说“不管了”,摔了。出门探头往楼梯方向看,那个丧心病狂的男子就在楼梯口往这边探看,一见有人,立马冲进房间,似乎手执武器。愤怒、脸红地把房间里的所有人逼到墙角。连那两个老医生也有些惊慌。“我”蹲在墙角,明显他是为我而来。他说了很多愤怒的话,并不急于杀死我,而是似乎要把心中的愤怒和委屈都骂出来,控诉“我”,然后慢慢收拾“我”。不知道为何,房间里的人又都很大胆,当着他的面拿出手机报警,“我”也是,盯着他的眼睛,就报警了、后面是怎样,忘记了。


二:我似乎进入了一个夏令营,大部分是女生,需要选拔、培训,我是新加入的,很多规矩不明白,有些旧成员似乎在帮忙。在一辆大巴的行李箱位置,画面里就是这个感觉,里面放着一台什么机器,有关能量守恒、头骨传声、电磁感应。有一个恶狠狠的男人,像是和老师早有沟通,又像是老师其实被逼迫的,要在我们里面交出一个人来做这个实验。一根长长的棉线从机器的不知道什么部位牵出,绑在我的左右脑上,分别缠了很多圈,线在我的脑和机器中循环转动,我并没有觉得很痛,只是有感觉。我有点无奈又很淡然地面对这个安排,那个男子很得意,因为他就是冲着我来的。老师问我有什么感觉,我说左耳听到了一首乐曲,贝多芬那首,彩铃那首,右耳又是另外一首,当时确实有旋律在脑中,现在忘记了。感觉自己是一只猴子,脑盖被开了,拿来做实验,有知觉却不懂得痛苦,也无力无心反抗。


醒了。



这两天想继续推送,只是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呢。我说自己的公众号和拾叶记确实有区别,所以不要觉得我“自立门户”啊。拾叶记我还是会投稿啊,不是“投稿”,而是,与我有关。只是个人公众号,只关乎我一个人,不会和你们发生责任关联,于是和我未卜的未来有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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